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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和坐在她前头的班长同时弹起冲出门外,目标直指过滤池的过滤水。阿南眼见班长比她跑的快,遂拐进女厕所放了一杯自来水赶在他之前回到教室。
班长回来时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又眼泪汪汪地看着正在喝阿南递上的水的白兰:“你怎么可能比我快,你作弊你作弊你作弊!”
在班长的‘你作弊’进行曲中,白兰放下杯子看向阿南。他看了阿南良久,直到阿南心中闪过一丝疑似心虚的情绪,才微笑道:“谢谢。”
班长歇气了,阿南圆满了。
因为打败班长,阿南的小心肝幸福地颤抖了一天,盯着她与白兰连在一起的红线看了又看,笑了又笑,直到被忍无可忍的班主任请出教室。
故事总是一波三折,阿南才送走了班长那头平胸狼,又迎来了一头母猛虎——母猛虎趁阿南被罚站的机会,把她劫持了。
劫持阿南的对象,正是有事没事总爱往他们班级跑,开门时喜欢一甩柔顺长发疑似在做飘柔广告的本校美人大队长。
大队长以一块口香糖为交换,把阿南带到无人的楼梯转角,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边嚼口香糖边折糖纸玩的阿南,气势汹汹地说:“你到底要纠缠白兰同学到什么时候,一等星南?!你老是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出尽风头。白兰同学那么温柔亲切的人,被你搞得像动物园的猩猩,天天和你一起被人围观。因为他很大方才不跟你计较的!你快点转回你的一年级去,别再扰乱白兰同学的学习生活了!”
口香糖是劣质的,把阿南的牙齿粘住了。阿南努力地控制着面部肌肉上下左右活动试图分开上下牙床。大概动作幅度太过剧烈,当阿南终于吐出口香糖时,大队长的脸部呈抽搐状,表现出明显的厌恶之色:“你是不是变态的,本来就长那么难看了,还做这么讨人厌的怪相。告诉你吧,白兰同学跟我说你就像个小丑,在他心里一点地位也没有!”
阿南一言不发地回头就走。大队长在阿南身后得意地叫嚣着,让阿南快点回去收拾书包换教室。
阿南自然是不会介意大队长这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令她感到介意的,只有白兰或许讨厌她。
可是,他为什么讨厌她?她的情书他都看了还收下了,看到她为他参加跳级考试,和他的同桌打架,与班长和其他接近他的人争夺他最亲近的人的位置,他也没有不高兴。
他今天还用宛如壮真对乙春说话的语气对她说了谢谢。
可是,白兰确实从来没有说过喜欢阿南为他做这些事,也很少和阿南说话,甚至连笑都带着一股嘲讽的意味。
阿南回到教室,打开门说声报告。
老师惊讶地瞪着阿南:“一等星南,谁允许你进来的?继续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