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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房子时,柯特扔沙包之准,简直像眼睛长在脑勺后面;踢毽子时,柯特能连续踢成千上万个直至阿南数不清楚数目;跳皮筋时,柯特能轻松地跳阿南高举双手再用丫杈头增高的高度。而柯特玩牌玩强手棋的技术,更是压倒性地把阿南削成超级贫户。
如果让柯特赢能令她感到高兴的话,在游戏的世界阿南一直当输家也没有关系。可惜柯特纵然连战连胜也一脸淡定,看起来深感她赢得无聊。
阿南识相地换了个不需要比试的游戏,提议玩过家家。
“我来扮演妈妈,布娃娃来扮演小孩。”
柯特淡定地问:“那我演什么。”
“柯特扮演妈妈的枕头。”
柯特淡定地抽了一下嘴角:“为什么我要扮演枕头?”
“枕头多好。妈妈不管是看电视还是上床睡觉,都能抱着枕头。”阿南笑嘻嘻地凑上去,不由分说地一把抱住柯特,用脸蹭着她的脸。
结果阿南忘了阿南的脸还涂着药膏,这一蹭不仅把阿南自己痛得黯然销魂,也蹭了柯特半脸绿色的油膏。
阿南只得悻悻地松开柯特,看她无言地用手帕擦脸。
阿南说:“那不演枕头了,柯特就演妈妈的姘|头吧。”
阿南相信,她听见柯特拳头握紧时,发出了关节摩擦的咯咯声。柯特冷冰冰的眼神甩过来,冷得阿南浑身起鸡皮疙瘩,艳得阿南直吞口水。
柯特不悦地问:“难道我就不能扮演爸爸吗?”
柯特,这句话可是红果果的转正宣言啊!乃真不愧是20世纪末的狐狸精,作风够泼辣大胆。
被美色所迷的阿南,差点就答应让出墙对象柯特高唱胜利歌曲转正了。努力召唤自己对白兰所剩不多的良家妇女忠诚心,阿南咬牙狠心道:“不行不行,我已经有老公了。”
“老公?”
“嗯,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是已婚妇女了。”
柯特的嘴角抽得那叫一个欢快,半天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