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看小说

第5章（第2页）

这两天忙着打扫卫生，好累哦。大家要注意，戴口罩，勤洗手。意思就是用完了存稿，明天可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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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之后的脑子重新运转，方瑞宁抬手推搡秦飞朗的肩膀，很沉推不开。分明秦飞朗的身体很热，他却全身发寒。他闭上眼，语气冰冷：“秦飞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廉价？”方瑞宁睁开眼，直视秦飞朗：“只要能够做爱就可以了吗？”说完他主动拉开上衣。秦飞朗就算在昏头也不会看出方瑞宁不对劲，“不是，不是。”他连说两个“不是”，这一刻他希望方瑞宁能够看到他的心，看到他满腔的爱意。秦飞朗盖住方瑞宁拉着衣服下摆的手，郑重地说：“瑞宁，过去的我做的很不好，以后我会改的。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是真的爱你。”方瑞宁：“这些都只是你的花言巧语。”目的就是欺骗方瑞宁再次和他上床。“不是，我是真心的。”秦飞朗额头抵住方瑞宁的额头，直视他，“你相信我。”方瑞宁不愿和他扯相不相信的问题：“没有可能了。”“为什么？”秦飞朗不依不饶。方瑞宁一狠心，同样直视秦飞朗，嘴唇张合吐出让他心碎的话：“我有男朋友了。”秦飞朗停顿几秒，突然一笑，俊朗的面孔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我不相信，你别用这样的借口。”方瑞宁话说出口，倒是释然。如此说来，秦飞朗是他坦白的第一个人。他继续说：“秦飞朗，你应该知道我没有骗你的必要。我和他现在正在热恋，我们很幸福。”方瑞宁的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秦飞朗才被他惹恼，他眼睛似乎有一团火，熊熊燃烧。方瑞宁这才有种陌生的熟悉感。这样的秦飞朗才是他所孰知的。秦飞朗闭上眼，许久他才说：“太晚了，休息吧。”方瑞宁原本以为他会当场暴怒跳过来要揍方瑞宁，说不定还会拖着一条腿立刻回家。结果秦飞朗只是安稳躺回床边，说完那句话就不动了，似乎真的要睡了。就好像即将面对一场海上的大风暴，已经收好帆，结果风暴突然消失了。有些微妙的感觉。方瑞宁躺着愣了很久。耳边传来秦飞朗深深浅浅的呼吸声，他才意识到秦飞朗真的不是找托辞而是真的睡了。方瑞宁再次轻手轻脚从秦飞朗床上爬起来，才回来两天，方瑞宁就已经栽在他手里两次了。别再心软了。他想。衣服乱七八糟，方瑞宁也管不着，反正寝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就在书桌前脱了外衣，去浴室洗漱。浴室门咔嚓一声合上。呼吸平缓，早就熟睡的秦飞朗睁开眼，他变换姿势，手臂曲起压在脑袋下面。果然三个月太久了。看来不能硬来了。秦飞朗想，他意味深长地把视线移到打着石膏的腿上。.第二天，方瑞宁难得睡迟了，或许是昨天发泄过晚上睡得很沉。起床铃打响时他还在睡梦中，呢喃几句又要投入梦乡。几分钟后，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让他瞬间惊醒。方瑞宁在蚊帐中弹出脑袋，秦飞朗躺在厕所门前的地上：“秦飞朗？”方瑞宁叫了几声，没有人回答。他想起报道的独居老人摔跤一天才被发现的新闻。紧接着，摔倒重伤的新闻也浮现在脑子里。方瑞宁慌乱爬下床梯，叫着秦飞朗的名字跑到他身边。秦飞朗双眼紧闭，石膏腿横在地上。方瑞宁轻拍他的脸颊，秦飞朗才悠悠转醒。秦飞朗按压太阳穴，被方瑞宁扶起来。“没事吧？”方瑞宁一直扶着秦飞朗到座位上，他下来慌忙甚至没有穿拖鞋。秦飞朗靠着椅子，平复气息，半响，他重新睁开眼缓缓说：“没事，就是浴室门口太滑了。”方瑞宁提起的心才重新落下，他松口气：“你怎么起来了？”“既然来了学校，也应该去上课了。”秦飞朗语气平凡，看起来没有异常。方瑞宁却奇怪，以他对秦飞朗的了解，昨天他这么下秦飞朗的面子，今天秦飞朗一定不会给他好脸色。但今天秦飞朗却表现得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或许是没那么重要，方瑞宁想，忽视心中隐约的失落。方瑞宁拿起衣服进了浴室。秦飞朗自然没错过他丰富的表情，露出得逞的表情。因为是临时起意，秦飞朗没有通知别人，方瑞宁作为室友，加上同学情谊，承担了搀扶秦飞朗去教室的责任。秦飞朗还想着去吃早饭，被方瑞宁以食堂人太多的理由无情拒绝。也正是因为住校生几乎都在食堂的原因，路上基本上没有学生，没人看见，方瑞宁才没觉得麻烦。而秦飞朗竟然也真安安稳稳地由着方瑞宁扶着到教室坐到位置上。方瑞宁一直警惕他，脚程快，秦飞朗竟也跟得上。安置好秦飞朗，方瑞宁看时间好早，决定去食堂买早餐。他抬头看表，低头问：“我去吃早饭，你要吃什么吗？”秦飞朗摇头：“我找陈浩帮我带了。”方瑞宁“哦”，径直出了教室。方瑞宁暗骂，无名的火气窜起。去的晚了，没有油条了。方瑞宁更加恼火，木着脸点了包子。吃早餐的人多，餐厅里人满为患几乎没有空位置。方瑞宁转了一圈才在角落找了个空位。他坐下没多久，一盘餐盘就放在他对面。方瑞宁顺着拿着餐盘的手臂曲线往上，落在对方英俊的面庞，和那深邃迷人的的眼睛对视。李应主动打招呼：“早上好。”方瑞宁回应，小声问：“你怎么坐过来了？”“没找到位置。”李应神态自若，夹起包子咬了一口。“哦。”李应又咬了一口，咀嚼后咽下，启唇：“你不想让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吗？”他随便一句瞬间戳中方瑞宁的担忧点，方瑞宁鼓起勇气和李应对视：“我没有，我是……我是怕你不想。”李应突然抓住方瑞宁的手，手指穿过指缝和他十指相扣：“现在你知道了吗？”方瑞宁感受他手心的热度，心脏加速，耳膜轰响。李应不给他喘息，上半身缓慢贴近：“我们是情侣，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我们可以一起面对。”李应压低声音，“瑞宁，好吗？”尾音旖旎。心脏跳动的声音盖过嘈杂的交谈，方瑞宁口干舌燥，徒劳地吞咽口水，才说：“好”，但一声更响的呼唤盖过了他。“李应――”方瑞宁寻声望去。那人白皙的脸庞上五官精致，尤其是一双灵动的大眼十分漂亮。她端着餐盘快速走过来，笑眯眯地问：“我可以坐这里吗？”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应点点头。她在李应身边坐下，朝着他微笑，偏过头看方瑞宁。方瑞宁在听到有人叫李应的名字就收回了手，手背在身后，同样应对以微笑。“李应，这是你朋友吗？”李应再次点头：“他叫方瑞宁。”“方同学你好，我叫陈果。”她热情打招呼，“我是李应的同班同学，你是几班的？”“你好，我是八班的。”陈果更加兴奋：“那不是就在我们隔壁。”说完，她开始向方瑞宁求证听说的八班的趣事。方瑞宁有些招架不住她的热情，李应帮着打圆场：“吃吧，要冷了。”陈果听话闭嘴，快速吃起早餐。方瑞宁松口气，也动了筷子。二人甜蜜早餐变成三人行。陈果活泼开朗，时不时和李应讲笑话，方瑞宁在旁听着觉着好笑，不自觉笑出声。李应很平淡，如果不是特别认真地瞥了方瑞宁一眼。方瑞宁从他眼中看出威胁，收敛笑容。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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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宁留了心，注意到陈果。八班的大部分男生都在讨论她，颇受欢迎，更别提在七班。想起早上她对李应说笑话的神情，眼神带水。方瑞宁拿着手机给李应发消息：【你中午有没有空？我听说学校门口开了一家新店，要试一试吗？】李应回得也快：【好。】方瑞宁偷瞄老师，继续打字：【吃完去喝奶茶吧。】得到回复后，方瑞宁心满意足地收好手机，重新抬起头听课。“瑞宁，”徐径东开口，“你谈恋爱了吗？”“……什么？”徐径东做笔记的姿势不变，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方瑞宁：“偷偷摸摸地发消息，还笑眯眯的。”“没……没有。”方瑞宁也欲盖弥彰地做笔记，只有他自己知道完全听不进老师在说什么，“和朋友发消息。”看出来了？方瑞宁心惊，总不会这么明显。“好吧，不过还是别偷摸玩手机了。最近在抓纪律。”徐径东也不知道信没信，再次强调了纪律问题。方瑞宁抱歉，把手机塞进课桌。中午，方瑞宁和李应前后脚进了这家新开的日料店。方瑞宁点了单，和李应对视一眼，坐进密封的小包间。一进包间方瑞宁就亲昵地凑到李应身边。他和李应两个星期没有亲密接触，现在单独相处，四目相对，平生旖旎。方瑞宁看了眼推门，飞快在李应嘴角啄了一下。下一秒，他就被李应抱住。热烈的吻落在唇上，李应在他唇缝舔舐，在口中试探。方瑞宁脸上发热，迟迟没有感受李应的进入，反客为主撬开他的嘴巴，湿润的舌头瞬间缠上来。舌头纠缠，互相索取涎液。方瑞宁勉强用鼻子呼吸，最后败下阵来，还是李应发现他脸涨的通红，主动放开他。方瑞宁靠着墙壁换气吐息。“喜欢和我接吻，嗯？”李应靠近他，声音涩哑。方瑞宁被他撩拨，红着脸点头，又要抱他贴上去索吻。李应掌心按在他额头，阻挡方瑞宁的动作：“不行。”方瑞宁用雾蒙蒙的眼睛看他，有些委屈。李应也气息混乱，好不到哪去，不过他仍坚定地按在方瑞宁额头：“快坐好。”方瑞宁眨巴眼睛，坐回去。事实证明李应十分有先见之明，没几分钟，服务员就推门上菜。方瑞宁吃饭一向认真，这家店的日料很正宗，味道极好。李应却有心事，吃得心不在焉，动了筷子却不夹。“怎么了？”方瑞宁夹了一块寿司放在李应嘴边，“啊。”李应吃了寿司，把筷子放下：“瑞宁，今天出来有什么事情吗？”“没啊，不是说开了一家新店吗，就来试一试。”方瑞宁撇嘴，自然不是单纯想找李应尝试新店。李应身边有陈果，可能没有那个意思，但这个女生人漂亮，又很热情。李应的表情也不好，深邃的眼睛盯着方瑞宁。那眼里有着他看不懂的深意。方瑞宁没底，“好吧好吧，其实我是想问你，你和陈果是什么关系啊？”李应一顿，语气带着促狭：“就是普通同学关系，你觉得呢？”“我觉得……”方瑞宁听他语气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也俏皮地说，“我觉得就是同学关系啊。”李应没接话，他原以为方瑞宁约他出来是想坦白。看着笑吟吟的方瑞宁，李应心中一沉，像陷入名为方瑞宁的甜蜜陷阱，越挣扎陷的越深。“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没啊。”方瑞宁吃着寿司。他的事情不多，瞒着李应的就更少，除了不能说的事情，他确实没有隐瞒的。已经沉到底了，李应嘴唇蠕动：“上个周末，你去哪里了？”方瑞宁停顿，周末的情趣酒店，里面发生的事情如走马灯一样在脑中快速闪过。他垂着眼，努力让自己的神情正常，缓缓张口。李应在他开口前阻止了他：“瑞宁，别骗我。”方瑞宁原先那点小心思瞬间消失。他脑中浮现两个声音，一个不断让他继续欺骗，曾经他们不熟识那个冷漠李应，亲口说出一切的恐惧，全都逼迫着方瑞宁继续说谎。而另一个是他们相处的美好时光，那么温柔，那么好的李应，让方瑞宁心中愧疚亏欠。恐惧感与愧疚心交织，折磨方瑞宁的大脑。嘴唇蠕动，方瑞宁终是没有开口。空气瞬间凝滞，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静默无声。李应就这么直直看着低垂脑袋的方瑞宁，他想叫方瑞宁抬头看他，又觉得没有意思。李应猛然站起来，没有丝毫留恋，朝外走去。方瑞宁喉咙含着沙砾，无法叫住他，腿也像被水泥浇筑在地上。李应，李应。推门合上。对不起。方瑞宁僵住的身体先一步恢复，他猛然追出去。方瑞宁跑着下楼梯，和一个同学撞在一起，方瑞宁之前倒退坐在楼梯上，而那人却哐当后退，摔下楼梯。方瑞宁立刻反应过来，去扶起他：“对不起。”方瑞宁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声音也带着哭腔。“你有没有事？”“没事。”仅仅走了四层楼梯，摔下来用手拉着栏杆缓冲，没有大碍的徐径东靠着方瑞宁起来，“瑞宁？你怎么了？”方瑞宁看见熟悉的人，慌乱抹去泪水，吸吸鼻子：“我没事。”只是他眼睛含水，声音呜咽，实在没说服力，“班长，你真的没事吗？手有没有事？”徐径东摇头，转动刚才撑地的手腕：“看吧，没有受伤。你怎么这么急？”方瑞宁朝着门口一看，早就没有李应的踪影，他强撑精神：“没事，对不起啊，下次我会注意的。你来这里吃饭吗？”徐径东点头：“你也是吗？”站在通道太挡路，方瑞宁草草结束这样的对话：“我吃完了，就先回去了。”他再次道歉，“待会午休的时候我陪你去医务室检查一下。”“好。”方瑞宁去服务台询问，发现李应已经付过钱。他立刻跑回学校，在路上给李应打电话。没有人接，打了两次之后，就关机了。李应生气了，他怎么能不生气呢？恋人对他隐瞒那么多事情，还动不动欺骗他。如果换成方瑞宁，一定要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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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应其实不是随处走的人，他的活动范围很狭小，不是在教室就是在图书馆，有一定几率会在操场。方瑞宁翻遍了这些地方，还是没有找到李应。他应该是真的生气了。午休铃响，方瑞宁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去七班，李应的位置上空空的。他遗憾地转身回了自己教室，徐径东已经坐在位置上了。“班长，去校医室看看吧。”徐径东点头说好，跟着方瑞宁前后出了教室。夏天过了，住校生就要在教室里午休，因此班级里人很满。大多数都趴在桌子上休息，仅有几个还在埋头奋笔疾书。秦飞朗原本就是趴着的那一类，他在方瑞宁进教室就睁开眼，侧着看他。方瑞宁脸带着运动后的微红，额角出汗，看着精神不好。徐径东走出教室后，秦飞朗也跟着出去。他不觉得方瑞宁在用新男朋友做借口，心中对于方瑞宁的秘密男友充满好奇。方瑞宁的圈子很窄，除了那几个人外，很难想象他会这么短时间就和别人产生感情。而他的圈子里，莫名熟悉，不怀好意的徐径东是最先值得怀疑的对象。午休来校医室的人还比较多，校医忙不过来，只开了药膏给徐径东。徐径东伤在右手，不方便自己揉开，方瑞宁有经验，主动帮忙。方瑞宁熟练地拧开药膏，在手腕涂抹一圈，然后用掌心仔细按揉。因为按揉的过程漫长又机械，方瑞宁思绪飘飞。李应现在会在哪里？回教室了吗？在外面溜达会被抓吧。方瑞宁叹气，晚上在教室拦住他怎么样？方瑞宁又重复涂抹药膏，过了一会，他在手腕上吹气：“痛吗？”徐径东摇摇头。方瑞宁低着头，继续按揉，也不抬头看徐径东，似乎刚才那个问题只是随口一提。“你涂药好熟练啊。”徐径东开口，拉回他的注意力。“嗯？”方瑞宁这才抬头看他，大脑迟缓地接收了他的问题，回答，“以前我妈妈受伤都是我帮忙上药的。”“你真是乖孩子。”方瑞宁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么说总感觉他意味深长。“那你自己呢？有受伤吗？”徐径东又问。“小时候顽皮肯定会受伤的。”方瑞宁没法想东想西，“班长呢？像你这样的会调皮吗？”徐径东满意他的注意力集中回来，献宝一般：“我小时候也特别顽皮。”迎着方瑞宁诧异的表情，徐径东洋洋得意地分享了一个秘密：“之前还爬树摔伤过，在腿上留了一道疤到现在都没褪。”“我们家门口只有小树苗。”方瑞宁有些遗憾，他年幼时方晴管他严格，很少让他和其他朋友出去玩，方瑞宁有时觉得自己不善交际就是因为那时没有积累太多经验。“不过都是小时候不懂事，有些事情没有必要都去体验。”方瑞宁又主动分享了自己的事情，但他的儿时娱乐比较少，因此主要是徐径东说自己的事情。秦飞朗站在门廊看了很久，虽然方瑞宁帮徐径东擦了药，但是他们相处很自然，没有那种恋爱暧昧隐蔽的感觉。他又站了一会，突然觉得方瑞宁什么时候这么多话，分明秦飞朗让他开口都是好久才挤出一两句。秦飞朗又觉得怒气冲天，难以克制，干脆转身离开。.方瑞宁晚自习结束后早点溜掉的计划，在后门门口告终。秦飞朗不知道怎么跟了出来，像个半身不遂的人整个人挂在方瑞宁身上：“我要早点去寝室，免得一会下课人多。”方瑞宁对他咬牙切齿，横眉竖目瞪着秦飞朗，还是败下阵来，担起室友的责任。秦飞朗听到他同意，还故作疏离地说：“谢谢方同学。”方瑞宁差点给这个方同学气撅过去，粗暴地转身拉着秦飞朗走。谁知道秦飞朗脚步不动，懒洋洋地说：“你刚才不是走这边吗？这边楼梯也可以下。”方瑞宁走这边是想堵李应，如果扶着别人经过七班，被李应看见了要是被误会了……方瑞宁也不动：“这边楼梯离寝室楼比较近。”皱起眉头，方瑞宁补充，“一会就下课了，快点吧。”秦飞朗却不听，霸道地拉着方瑞宁往前走，也不知道他的腿是不是真的行动不便：“就走这边。”方瑞宁担心真的拉扯起来让他骨折更加严重，躲在秦飞朗的身侧，扶着他。秦飞朗满意，才恢复慢悠悠的姿势。方瑞宁趁机朝里面偷看，李应坐在位置上，撑着后脑勺看向窗外。“方瑞宁，你的男朋友不会在里面吧。”秦飞朗挑眉。“没有。”方瑞宁飞快收回视线，气急败坏地否认，“快点，一会就下课了。”秦飞朗朝七班扫视一圈，七班和八班体育课常在一起，秦飞朗经常和他们打篮球，男生基本都是熟悉的。“快一点，你在发什么呆。”秦飞朗的动作还是慢吞吞的。方瑞宁再次催促。他这才加快速度，下楼梯的时候更是单脚跳得飞快。方瑞宁脸色更加不好看，他真是烂好心，秦飞朗明明自己可以回去的。况且，还破坏……，不――方瑞宁松开手：“你看着挺灵活的自己回去吧，我有点东西回去拿一下。”说完，不等秦飞朗反应，快速跑回二楼。秦飞朗突然失去支撑，身体晃动勉强保持平衡。他看着方瑞宁跑上去的姿势，在群里发了消息，问早餐的时候有没有人看见方瑞宁。有一个小弟说好像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吃饭，其中一个女生是陈果，另一个没看清。七班的。.下课铃声响起。方瑞宁已经跑回七班门口，他站在后门阴影处，看着一个个走出来的同学。人走了大半，方瑞宁还是没有看见李应，他朝前走几步，什么也顾不上站在门外，李应还在教室里，身边站着陈果，不知道在说什么。方瑞宁站了几分钟，两人终于结束了对话。李应整理桌面，从后门出教室。方瑞宁上前一步，拦住他：“聊一下好吗？”教室里还有留着人，方瑞宁不能说不合适的话，他尽量诚恳地看着李应。李应的神情很疲惫。他静静地看了方瑞宁很久，终究是心软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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