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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椒一体颤抖:“这、这只是之一?那……那还有之二?”
雪狼王拍了拍柳椒的圆臀,柳椒一惊,险些将那琉璃珠子吐出了,却又好险夹紧了,只觉身体内一阵珠玉滚动,他的下腹也跟着燥热起来。
“下去,”雪狼王道,“依旧跪着。”
柳椒便从床榻上下来,唯恐那琉璃跌落,臀部便死死夹紧着,嘴巴咬着尾巴,屈膝跪倒在地上。
此时的他,双眼仍被锦带所缚,目不能视,陷入一片黑暗,体内的挤压越发明显,又痒又麻、又燥又热,嘴唇发干,双膝发颤,浑身不能清静。
他这样苦熬着,跪了好一阵子,才感到大王的手掌拂过了自己的发端。
他只觉得,大王的手掌好像清风一样,正是此刻燥热的他所需的。
只是,大王的手却不像清风一样轻柔,用力将他的头往下一按,将一样滚烫的事物递到了他的嘴边。
柳椒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却也不抗拒――那是大王的呀。
大王的事物擦过了柳椒的嘴唇,又刮过了他的贝齿,不轻不重的,就撞进去他的口腔了。
柳椒努力地舔弄,嘴也裹得紧,情浓处便也吞了,服侍得很是到位。雪狼王果真气消了大半。
终于,柳椒眼前的锦带被解下,双目终于又睁开了。他仰头看雪狼王,却见雪狼王高高在上,身披罗衣,衣衫整齐,相貌端庄,犹如神明一般。而他赤身裸体而跪,则是草芥一样低微。
“你知罪么?”雪狼王仍是这一句,但语气里又多了点宽柔。
柳椒咽了咽,嘴里有一种奇怪的腥咸味,但他没有讨厌。他定定看着雪狼王,摇尾巴说:“请大王明示吧,不然的话……仆这么个脑袋,一辈子也想不明白。”
雪狼王伸出脚来,那一只脚如玉琢似的,只随意撑在柳椒光滑的肩头,说:“你是本王的人,不得上其他男人的床。”
柳椒总算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因为他睡了太后的床呀!
柳椒前思后想,认为后妃不能上其他男人的床也是很合理的规定,他确实违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