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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盖世英名……
柳椒却在雪狼王怀里拱了拱,道:“我不懂啊,为什么大王不咬我的脖子呢?”柳椒想了半天,又说:“总不能是不喜欢我吧?”
雪狼王道:“当然不能。”
柳椒又说:“那又是为什么?”
雪狼王忽翻身将柳椒压住,柳椒一时动弹不得,却见向来文质彬彬的雪狼王微启那张淡色薄唇,露出森白的尖牙,与平日谦和文雅模样大相径庭,神色气度中流露出摄人之威。柳椒生物本能地大吃一惊,猛地一蹦,弹出三米远,咬着尾巴在角落发抖。
雪狼王便敛起兽牙,又慵懒躺下,再无那吓人的气势,只说:“你看你吓得这样,如何使得?别说是脖子,就是咬个脚,都怕你不答应。”
柳椒在角落玩着自己的尾巴,想了半天,闷闷不乐。
这狼宫里闷闷不乐的,也不止柳椒一人。还有那求爱不得的白泠泠。白泠泠入不得霓裳宫,便是寤寐思服,生生不能平息。
这天夜里,白泠泠竟决计放弃尊严,化成狼形,一咬牙,从霓裳宫的狗洞钻了进去。
白泠泠进了霓裳宫,却见四下无人,只循着气息去找羊贵妃,在月色之下小跑步到了霓裳宫的后院。这花前月下的,冷角化出了羊的原形,正在低头吃草,抬头看见一只眼睛发光的狼,吓得“咩”的一声夺路狂奔。
白泠泠也撒开四蹄追上去了。
要是山里还好说,若论在这么狭窄的平地,羊是肯定跑不过狼的。于是,可怜的羊贵妃很快就被白泠泠逼到了墙角,瑟瑟发抖。
“你……你要干嘛……”冷角说,“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我用角顶你……顶你个肺?”
“完全可以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白泠泠深情地说,“只要你喜欢,尽情地顶我个肺吧!”
冷角听到了白泠泠的话,总算从惊悸之中平伏过来,只说:“白子大人?”
“是我。”白泠泠说,“你不认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