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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颜只觉好笑,一把拉住他,“在床上睡。”
那一夜,白洛颜睡得很好,可南宫少卿却一夜无眠......
而另一边,楚轻臣被押出武宁侯府后,整个人有种颓废的绝望。
他不知为何,白洛颜会如此决绝。
明明从前,她最不喜南宫少卿那种无趣的木头人。
明明没多久前,她还日日礼佛为他抄写往生咒。
可这份长年累月的爱,怎么会一下就消失不见呢?
他想到头痛欲裂也没想明白,内心极度的抽痛感让他无比煎熬。
为了麻痹这种痛感,他走到了酒肆,要了十几坛醉春风。
他抱着酒坛喝得天昏地暗,又吐得肝肠寸断。
泪水不知不觉间浸湿了他的锦袍,可心中的痛却丝毫没有减轻。
他望着窗外的那轮孤月,含糊不清地说着。
“颜颜,你从前不是说我手上的胎记像月亮,所以每次看到月亮就会想起我吗?”
“此刻月亮仍在,可你又在哪?”
一想到她今晚就要与南宫少卿缠 绵悱恻,楚轻臣气得打翻了所有的酒坛。
碎片四处飞溅,在他的身上划出十几道血痕。
可他却没有理会,抓起酒坛又往嘴里灌,酒水混合着血水一路往下流,在他身上染出一片惊心动魄的红。
掌柜被吓了一跳,怕喝出人命,强行把他送回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