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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内容像是会要了他的命。
比起视频传播的风险和这些洗不太掉的字迹,阿妮问的这句话,让零一三更加心烦意乱,他一边贪婪地想要对方,一边又对自己的行为觉得很恶心、想要抽离出这个气氛。
阿妮重新坐回来。她跟零一三对视了一会儿,什么动作都没有。他以为这么说还不够,低低地骂了一句什么,然后说:“是。是还不行么?我草,你一个怪物还有什么贞洁要求,真他*的服了。”
阿妮抬起手打了他一巴掌,理由还是对方遏制不住的辱骂词汇。但随后,她又马上攥住零一三的黑发,手指向下蔓延,拢住对方发尾的红色挑染,低头吻上去。
她扯得有点痛,接吻时充满进攻性,凶残得攫取掉所有呼吸,让人无力反抗,目眩神迷。分开双唇,阿妮也松开了攥着他头发的手,再次拿起了笔。
这次是写在小腹上,裤子向下折了一些。她写得是“阿妮的容器”。
笔尖格外冰冷。
只是写字而已,他的身躯却十分紧绷。尤其是她的呵气落在皮肤上时,零一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求,他的大脑像是被夺舍了一样,或是被某种寄生虫占据了――他好想让阿妮再过分些,疼痛一点也好,残忍一点也好,伤痕累累都没关系,反正他会愈合的。
但她写完字收好了笔,居然站起身整理衣服,没有丝毫要继续的意思。
零一三茫然地看着她,手腕上的束缚松开了,他有点儿难以置信地问:“你……不继续吗?”
“啊,因为时间到了啊。”阿妮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不确定我会搞到什么时候,还是大事为重吧。”
零一三告诉自己忍一下,可是一秒都忍不了,马上就开口骂人,他还没说出一个囫囵字儿来,一条触手忽然堵住了他的嘴,甜蜜的液体大量地灌入他的口腔里――因为太过突然,他只能被迫吞咽下去很多,感觉粘稠的花蜜从喉咙淌下去,一直蔓延到胃里。
他抬手扯开触手,唇角溢出粉色的花蜜。零一三一边咳嗽一边擦掉唇边的痕迹,恼火地质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阿妮靠在桌子边,仔细地端详着他,说:“狗啊。你不是说,要我管教管教你么?”
“……”他沉默了好半晌,恨恨地骂了句,“你个畜生。”
阿妮只是微笑着点点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说:“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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