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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抬头,两人四目相对,连鼻尖都交错着轻擦了一下:“不行吗?阿妮小姐,你一点儿都不讲感情?”
“拜托,背刺盟友才被追着跑了八百里远的是你。你要我跟你这种人讲同伴感情啊。”她低声抱怨,“不必要的牺牲很麻烦的,我可以自己愈合,你呢,你只能娇弱地吐一口血倒在我怀里。”
凌霄黑了脸,声音变冷:“我还没倒呢。”
“我觉得快了吧。你听。”阿妮说。
他侧耳聆听,周围此起彼伏的警报声――动静太大了,被惊扰到的智械族正在赶来,那些被病毒感染的智械最擅长“消灭病毒”、“清除故障”,但却懒得判断什么是病毒和故障。
不待他反应,阿妮已经拉着他爬高,顺着另一层楼的阳台,翻越几重护栏,飞快地逃离了爆炸区域。
两人在这座城市高处狂奔逃离。这是一个由大大小小无数马戏团组成的城市,到处都是演出会场、彩带、节庆礼炮,到处都是五彩缤纷的地面喷漆和夸张壁画。游乐场的氢气球飞向高空,跟无数警报的红灯交相辉映。
晨风如浪涌。
凌霄逆着风睁开眼睛,眼睛在冷风中受凉流泪,却定定地盯着她飘荡的发丝。
他奔赴过各个血腥的狩猎任务,大部分时间都无暇他顾,脑子里像一个拧满了发条、上了狠劲儿的玩偶一样旋转不停,但在被抓着逃命的这一瞬间,就这一瞬,一切都像是一场华丽虚无的梦。
凌霄的脑子放空了,他的身体在这样高强度的逃窜之□□力流失。阿妮拉着他跳下一个高台、躲到一个智械族的工厂里去,受伤的藤蔓没有支撑住,他腿软翻倒下来。
没落到工厂的巨大机械里。
落在一个散发某种香气的怀抱。
阿妮单手抱住他,脸上写着“我就知道”的神情。她指了指下面轰轰作响的机器:“掉下去会被绞成花泥哦,你精神点。”
花泥……什么……
他没反应过来的表情让阿妮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了,于是凑到他耳边,认真地说:“会变成黏糊糊的鲜花酱。”
鲜花酱?
凌霄空荡荡的脑子终于思绪回笼,又变回一个身经百战的理智狩猎者。他表情微变,语气明显忍耐:“谢谢,下次不要一边救人一边说……我会更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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