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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抬起头,恰好与看过来的江明濯对视。
他狭长的眼睛半眯,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锐利,我的指甲几乎陷入了掌心中,冷静下来,走到江明濯身边,取下了那款男士腕表。
“她不会说话。”一旁的林知恩忽然开口提醒江明濯。
“嗯,我知道。”他应了声,我正在摘他腕上那块昂贵的手表,听他这么说,动作僵了下,手表从他手腕滑落,差点摔到地上前,他的右手伸出,接住,放到了我的手里。
他笑了,“刚才那个店员不是说了一次吗?说她不会说话。”
这句话,像是在对林知恩说,又像是在特地告诉我,我接过表,放在一旁,只低着头替他戴新表。
这只手是冷色调的白。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透亮干净。
那块差点被摔的表机械感十足,既漂亮又光滑,一块表比这间vic室所有东西加起来都要贵。
而他选的这款,黑色皮质的,有一圈钻,价格虽然也不低,但大多时候做搭配和装饰性用,我不明白他喜新厌旧的理由。
“你上次答应我的事还算数吗。”林知恩问。
“什么?”
“陪我去参加谢雍的生日。”
“哦,我忘了。”
“去还是不去啊?”
“我再想想。”
在为他戴表的同时,他和林知恩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聊着天,再也没有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