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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季阳:“我才不娘,不要这么说我。”
俞仲夏想想,确实也是,俞季阳和江楚那种公认的“娘”不一样,这弟弟就是内向和怯懦。
他说:“俞季阳,你不娘,是我说错了,你是个男子汉。”
俞季阳看看他,道:“俞仲夏,你是最好的哥哥。”
费辛打电话来,问在哪儿,他忙完了,过来找他们吃饭。
俞季阳:“那我回去吧,不当灯泡了。”
俞仲夏:“大白天的我们俩又不干什么,吃完饭你再走,你想吃什么,你选。”
俞季阳就没走。
两人找了地方坐下等费辛来,继续聊俞仲夏的问题。
俞季阳问:“你和费老师也没实践过,又是怎么决定攻受的?”
俞仲夏:“他怎么可能是个受?那当然就是我来受了。”
俞季阳:“这么草率的吗?”
俞仲夏:“怎么草率了?我和辛辛站一起,谁看见都知道他攻我受了,这都是上天安排好的。要是我和万朋鸟搞基,那可就没准了,得打个三天三夜来决定谁当受,没准最后还是互攻。”
俞季阳:“……”
俞仲夏撇清道:“我是随便举个例子,我才不跟那憨批鸟搞基。”
俞季阳:“总之,看体型决定攻受也不是太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