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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只白玉似的小手颤巍巍搭上了轿沿。
那手指头细得跟葱白似的,指甲盖粉粉的,还透着亮。
“这...”侯夫人张大了嘴。
小娘子整个人钻出轿子时,不知谁倒吸了一口凉气。
娇小。
这是所有人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词。
那姑娘头戴围帽,穿着素白衣,站在轿前像只受惊的兔子。
她最多到萧三郎肩膀高,腰细得仿佛一掐就断。
头纱被风吹起一角,露出半张瓷白的小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这就是...身状如牛的寡妇?”
萧三郎的嗓子突然劈了叉。
这...这是那个据说能扛起石凳的二少奶奶?
下人个个瞠目结舌,
小娘子听见动静,吓得一哆嗦,眼泪吧嗒掉了下来。
忍着害怕,
在细雨蒙蒙中,
娇小的身影缓缓下了轿子朝大门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