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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三郎手一抖,荷包“啪”地砸在温若水鞋面上。
萧砚舟从紫藤架后转出来,玄色衣袍沾着夜露,手里捏着个扳指,
是今天下午刚送来的,此刻正被他捻得咯吱响。
“大、大哥...”
萧三郎僵在墙头,活像被捏住后颈皮的猫。
脚步走近,
萧砚舟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温若水身后。
“大、大公子......”
萧砚舟弯腰捡起荷包,玉白的手指拂过上头歪歪扭扭的竹叶,眼神阴得像淬了冰。
墙上的萧三郎哀嚎一声:“大哥我错了!是爹非要我娶二嫂我才跑的!”
“弟妹。”萧砚舟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扫过耳垂,
“你给他绣荷包?”
温若水一哆嗦。
她只是顺手补了几针,怎么就成了她绣的?
正要解释,却见萧砚舟盯着她的眼神暗得吓人。
“我没有......”她往后缩,后腰抵上了门前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