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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小鲤鱼未化龙(第2页)

师傅说自己不适合冶铁,这是真的。

他是真的不喜欢冶炼的工作,冶铁太死板,对着一块烧红了的铁锤锤打打,没意思;他愿意做的,是开门每天为孙记铁铺招揽生意,在前面与上门订制铁具的顾客交谈,是一天最开心的事。

“阿牛,冶铁前,先要学会我教你的荡秽三息三闭炁法,炁聚则生,炁亡则死。两耳须屏却外界一切干扰,如入万籁俱寂之境,凝韵听息。”

“‘全仗天罡大搬运,胸中五气透南溟,上式顶起天灵盖,太乙搬运有神通’这是听息闭炁口诀,要谨记,每天早晚勤练习。”孙如海向熊烈传授听息闭炁口诀法门,边说边演示。

“阿牛,记住冶铁,也是在做人,冶炼好铁,记住每个过程,退火-正火-淬火-回火,每个过程都能教会你做人的道理。师傅不善辞令,不能事无具细地教你,学到什么程度,看自己悟性吧!”

“一把好刀,要经过千锤百炼,每个细节恰到好处,淬火多一分,太刚,易折;回火缺一分,太韧,易钝;刚柔并济,大道所成。”孙如海看似在向熊烈讲解冶炼,可也似在追忆自己曾经的一生。

熊烈认真地听着,用心记住师傅的每一句话。

孙如海此时的表情,如果用海来形容,就是深邃如海;熊烈此时的表情,如果用铁来形容,就是坚定如铁。

师徒二人,早已忘记自己还身在孙记铁匠铺,忘记了不远处在招揽客人的小三子,忘记了燃着熊熊火焰的铁匠炉……

二人的心游离到另一处空间,一个专属于师徒二人的地方,里面安静的,只有二人,二人听到了彼此的呼吸。

“阿牛,记住我说的话了吗?”孙如海有深意地望着熊烈,熊烈认真严肃地向师傅点了点头。

阳泉镇,最热闹的地方不是叫‘春风十里’酒楼的宾客满堂,也不是姐姐、妹妹们争芳斗艳的春语阁风花雪月场,更不是长乐赌坊那骰子掷后,公子们争相竞猜着大小吆喝的模样!

阳泉镇最热闹的地方,是与孙记铁铺、昌图冶铁铺在一条街上,叫芳茗楼的雅地,全城文人骚客均汇集于此,里面赌茗、茗战戏耍久负盛名,每晚还有皮影张为风雅墨客表演着“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小小鲤鱼未化龙,困在浅水卧马坑。”的皮影戏码。风雅骚客每每看到高潮,都有疾呼愤慨提笔写下自己诗篇的冲动!

风孝儒,正是这群风雅客中的一员,每每皮影戏表演高潮一到,第一个高呼,呐喊最响亮的就是他;第一个冲向戏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向皮影张的也是他。

他是阳泉镇上,不多的,几个早年,开科中举之人,外人都亲切地称呼他为风举人,当然芳茗楼上,厮混又得了一个混名“疯举人”,这回在阳泉,算是声名赫赫,真要疯了!

文人往往是会被名所累,难负盛名。风孝儒正如此,中举那会儿,意气风发,一身洒脱,天高海阔、风轻云淡;谁知中了举人后,‘风举人’一名喊了二十多年,再无寸功,比它晚中举人的,也高中进士了,是谁也会难免凄凉颓废。把仅存几许才华,每每发泄到芳茗楼上,才能找回曾经心中那份策马驰骋,这也应了那句诗话:“面苍然,鬓皤然。满腹诗书不值钱。”,正是有写下“芳菲不相投,青黄忽改色。”的诗句,戳中了多少像风孝儒一样,文人骚客的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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