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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间销魂蚀骨,唐渡颤抖着不知所措,姜一涵不喜欢男人,为什么能吻得这么深,这么投入?是技巧吗,或是表演?他微挣,姜一涵却当是欲迎还拒,撩起他的西装,隔着薄薄一件衬衫摸索他的身体。
唐渡烧着了,头皮发麻,眼神迷离,他们吻得这么烈,却从没有下一步,就像上次,他只碰了碰姜一涵的纽扣,就被推开了。
他是笔直的。唐渡的心狠狠揪了一下,用力推开那个人,趁他愣怔,抓住他的皮带扣,毫无征兆地跪下去。
姜一涵呆了,他这样性爱经验丰富的男人,都被唐渡的大胆震惊。金属扣的撞击声,布料摩擦的声音,眼前是鹿角形的醒酒器,里面是血红的酒色:“唐……唐渡!”
老男人没起来,相反,他勉强地、笨拙地,竭尽所能把姜一涵含住。这种事是有几分屈辱的,但他红着眼角做了,说不清是图什么,大概是喜欢狠了,想要飞蛾扑火。
姜一涵咬着牙齿,嘶嘶地吸气,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舔,快感太强烈。姜一涵两手揉着唐渡的头发,拇指反复擦着他汗湿的眉毛。
老男人很生疏,姜一涵感觉得出来,他大概是在网上或是片儿里学的,只会吞,那些吸吮笨拙得近乎粗暴,忽然,什么柔软的东西卷上来,小心翼翼,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画了个圈,姜一涵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还没反应过来,就莽撞地射了。
太快了,快得他恍惚,有五分钟吗?
“哈……哈!”他急促地喘,单手托起老男人的下巴,喷花了的脸、睁不开的眼睛,明明是给人舔的那个,却一脸迷蒙。
姜一涵再也克制不住,猛地将他拉起来,拥着吻着,推倒在酒柜边的丝绒沙发上,大红色,血似的,他压上去。
西装剥下来,衬衫的扣子掉了,里头是汗涔涔的皮肤,姜一涵像一头越冬的狼,饿坏了,喘着粗气,在所有柔软的地方啃咬,耳后、锁骨、肩头,接着向下,眼前是一片扁平的胸口,还有两粒变硬的乳头。
姜一涵愣住,似乎才意识到这是一具男人的身体,他吞了口唾沫,看向唐渡的脸。一头拂乱的短发,湿漉漉的眼睛,嘴唇比眼睫还湿润,像是早知道他会中途刹住,淡淡地,只笑了一下。
姜一涵没读懂这个笑,有些骑虎难下,硬着头皮重新俯下身,再吻,和之前就不一样了,更小心,更温柔,唯独缺了点疯狂。
“做不到,是吗?”老男人别过头,不看他。
姜一涵怔了怔,抬起眼。
唐渡舔着弄脏的嘴角,是姜一涵的腥味:“你根本……”他努力控制着语气,不想显得太可怜,“不愿意碰男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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