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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来,你就要去哪里?”
我听见爸爸冰冷的声音,丝毫没有以往的温柔。我吓了一跳,原来他一直就坐在客厅,连灯都没有开。
我皱了皱眉,只想尽快结束和他的对话,
“今晚有些事,我先走了。”
“这是找到新欢了?一秒都不愿意和爸爸多待。”
他的扣住我的手腕,高大的身影压了上来。手指摸着我的脸,像毒蛇一样,让我毛骨悚然,对危险的本能恐惧让我忍不住绷紧了神经,戒备地看着他。
我的表情显然激怒了他,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他忍耐地闭了闭眼,下一秒,后颈一疼,我就不省人事了。
张靖云终于又睡在了我们的床上,他有多久没来这里了,好像是洪水猛兽一样避之不及,不愿意回家,也不想见到我。
这是我把他关在家里的第四天,他没说过一句我喜欢听的话,每每惹我生气,然后被我硬生生干得晕过去。
当他醒了,还是那句话:“我们分开吧,我不想这样下去了。”
他睡得不怎么安稳,眼角还有泪水的残痕,睫毛不安地颤动着,无辜又残忍。
他这几天挨了很多鞭子,被打得在床上痉挛翻滚,连骚穴也被打得一片泥泞,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也不愿意说两句好话服个软;他被操得手指发软,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脚趾脚踝,都有我留下的烙印。
我忍不住低头吻他。是什么原因呢?要和我分手。
我只想要一个原因,然后让它消失。
无论我怎么低声下气的样子,他都不愿意和我好好说话,莫名其妙就判了我死刑。
我暴虐地想,把他锁起来就好了,关着他,干他,反正也没有人可以救他。
可是我受不了哪怕是他高潮的时候,眼里也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