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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颜湘困惑,“你们找错人了,我不姓赵。”
“卖你的男人说你姓赵,是京城那个赵家的嫡女。”
赵昀冰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谎称颜湘是赵家之女,赵家如今已经倒台,她便成了戴罪之身,就是沦为歌伎也不会有人追究。
“你们花了多少银两,放了我,我还你们双倍。”
“好大的口气,”管事嘲讽道,“你如今这般,怎么还?”
“你找人送我回清州,待我安全抵达,自会派人给你们钱财。”
“这小娘们诡计还挺多。”管事仍旧不信,又对侍女道,“看好她,别让人跑了。”
房门又重新合起,颜湘冷得瑟缩在火炉旁,方才她为了不输气势,硬是强忍着寒意挺直腰板。
实在难抵寒凉,她将棉被裹住全身,坐在炉火边烤火,这才好受了些。
转头望向四周,她忽然意识到:兴许今晚自己就要被当成歌伎处置了,得赶紧找个能防身的东西。
可偌大的房间里,别说利器,就连一根簪子也没有,最多的便是脂粉。
思索之后,颜湘将粉末都倒进荷包里,又将荷包挂在腰间。
门外再度传来动静,颜湘快速将妆奁收拾干净,而后裹紧棉被。
侍女见这景象有些许呆怔,下一刻又恢复如常,弯身请道:“小姐请上步辇。”
夜幕逐渐降临,秋风也猖狂起来,放肆吹动枝条,洒下一地落叶。
颜湘望而却步,真想就这般裹着棉被出去,她开口道:“能不能给我一件保暖的袍子?”
在衣橱翻腾了几下,侍女才找出一件绒毛披风给她披上。
颜湘坐着步辇,穿过弯曲的长廊,朝着前厅的方向去了。
她裹紧披风,但仍旧能感受到刺骨的凉意,况且醒来后也未曾进食,此刻真是饥寒交迫。
步辇每往前一步,颜湘的心便提起来一寸,她不知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场面,但无论是什么,都只能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