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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湘不解,先前他对自己如此冷漠,怎么到这儿就像变了个人?
第三日,他又送来各种稀世物件,供她玩乐。
第四日,又换成了笔墨纸砚和名家画卷。
“我打听了,你从小便喜欢作画,这些礼物可还喜欢?”
“谢谢。”颜湘嘴上如是说,却连个眼神都不曾施舍。
海九爷脸色逐渐阴沉,过了这么多天,对方始终软硬不吃,他的耐心已经快耗尽了。
是夜,颜湘将要入睡时,他忽然闯进房里,身上飘着浓厚的酒气,面色阴冷。
颜湘刚要逃走,却被他猛地摁倒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这几日是我太有耐性,才让你忘了,自己不过只是供我消遣玩乐的工具。”
他滚烫的气息从上方传来,颜湘侧过脸,使劲挣扎道:“我不是,放开我!”
“从现在开始,一切都由不得你。”
她挣扎的力道更猛,膝盖使劲一顶,撞到了男人的大腿根部,顿时听见吃痛一声。
察觉到对方力道松了些许,她又猛地推开他,重重扇了一掌。
此举一出,不仅海九爷嘴角渗血,就连她掌心也疼得发麻。
海九爷捂住左脸,表情先是不可置信,很快便又转为冷笑:“来人!”
他立身,眼中闪过几分阴翳,“把她送到燕莺阁调教一番,只要不破身,任何手段都可以。”
莺州被称为霁朝最荒淫的州城,这里的烟花柳巷培养了众多绝世名妓,总有许多爱好风月之人慕名而来,寻欢作乐、醉生梦死。
燕莺阁则是莺州城最有名的一处,不论男男女女,只要是进来的,便再也出不去了。
“竟还有九爷收服不了的人。”老鸨啧啧叹奇道,“果然是个好胚子,只可惜你是九爷的人,不然我这燕莺阁就可以多一位新头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