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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傲武先醒,她醒后稍一动作,便将阮意文惊醒了。
阮意文一睁眼便撞见了她家小夫郎依恋的眼神,她心里一软,慢慢地俯身过去,亲了亲霍傲武红肿的眼睛。
霍傲武睫羽轻颤,被阮意文幽深的眸光盯着,面下又泛起了红晕。两人对视一眼,情不自禁地靠近对方,交换了一个清浅的吻。
阮意文低声问:“宝宝几个月了?你身子可还受得住?”
霍傲武依偎在阮意文怀里:“再过几日就满八月了,大夫说我和宝宝都很健康。”
“绵绵,你受苦了。”
怀孕本就辛苦,她家小夫郎身子又瘦弱,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不知吃了多少苦。她没能守在小夫郎身边就罢了,还让人担惊受怕,实在是不该。
阮意文从不为过去的事儿后悔,唯独在事关她小夫郎时,时常会有些懊恼的情绪。
原先是后悔没能早些察觉自己的情愫,让江轻尧抢先一步,同她的小哥儿订了亲;
现在是后悔过年那几日索取无度,让她家小夫郎独自面对怀孕的事。
*
知道卢彩梅和应东她们还等着,睡醒后,阮意文和霍傲武没在屋子里多留,收拾好自己便去了前院。
外头村民和官差们都走了,应东和卢彩梅两口子坐在堂屋里等着,见她们出来都一脸关切地看了过来。
阮意文知道她们心里着急,扶着霍傲武坐下后,便将她和吴君昊的经历同阮家人交待了。
“周密和江轻尧她们出发后没几日,江家那个案子便翻案了,周密提供的那些信件还有乡试题目手稿,都被查出来是蒋家的家仆仿照绵绵还有乔大人的笔迹写的……”
为揭穿江广乾和江轻尧的身份,让她们不再对阮家造成威胁,阮意文已经谋划了两年了。
因为有霍傲武的“梦”和应东,阮意文对江家的事不说了如指掌,但至少是心中有数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没有稳妥的门路能将江家的事捅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