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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她原想大干一场,却突然觉得清闲度日也没什么不好的,前世她机关算尽,却任人唾弃。
上次豪赌,文广堂输给她的子弟都将银子给她了。
而唯有周家那套祖宅……
阮凝玉想到了周子期。
周子期不过便是想着自己退出了文广堂,觉得反正平日里也见不到她,便想着装傻充愣试图蒙混过去。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何在沈景钰的生辰宴上周家的人见到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子期没有告诉家里人。
而周子期许是也觉得他祖父官大,怕被报复她便不敢再找他闹。
阮凝玉冷笑一声。
周子期想佯为不知,做梦。
就算他在京城里躲着她,她亦能找到他。
阮凝玉垂眼,也没仔细看,手指摸了下白姑娘送给她的玉髓。
“既是白姑娘的心意,这几日便都替我戴上吧。”
春绿笑了笑,“是,小姐。”
七皇子成为了谢凌的学生。
谢凌的规矩是每日正午用过午膳和文广堂散学后,都让七皇子去他的斋房里学上半个时辰。
这样的话,就跟阮凝玉的空闲时候正好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