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您同军座说一声罢。”
那娘姨似是并不怎么惊讶,问几句她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可有父母兄姊要尽孝之类的问题。
知她一人独住,更是劝她留在陈家,一个劲地说是大少爷的意思,要什么给什么,就是要她住得舒坦,有人照顾。
如此浅显的道理,玉伶当然是懂的。
但看现在她住的地方,都把陈一乘赶了出去,天天睡那书房和公署,那她能不舒坦吗?
自玉伶不再吐得跟要命似的时候,她就已经定了主意。
于是仍然坚持。
只见那娘姨叹气,又低声问了她一句:
“孩子真不是大少爷的?”
玉伶摇头。
“那瑾哥儿呢?”
玉伶不答。
她似是更加急切了,说话的时候一直用手在玉伶面前比比划划:“哎哟,他一直都在巴巴地算着日子……怎么就不是他的呢?!”
玉伶顿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说罢她连连叹了几口气,念叨陈一瑾几句难过,却也不再置评。
转而按照陈一乘交代过的,对玉伶道:“有位江先生说了要来陈家接姑娘,甄姑娘……可是要跟他走?”
这娘姨见玉伶发愣,没回过神,也没个笑脸,嘴快着急劝道:“那个江先生待你好不好?不好跟他做甚?要我说有了孩子也是造孽,还不如找个对你好体贴你的,你自个儿管得住的男人才兴跟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