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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声一个常年握笔的手,未曾碰过这种冷冰冰的家伙。
但是那个下午,从拿起来都觉得重,到真的掌握正确方式,虎口发麻,手臂颤抖,储钦白都没有露出一丁点心软的样子。
周声的韧性,在这时候得到了很好的体现,他流了很多汗,但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只是偶尔侧头看见旁边储钦白的目光,总觉得他眼底情绪很深很远。
日落之际,有人开车过来,扬声喊:“三哥!”
周声就自觉收了姿势,知道他有正经事要忙了。
这些天他已经隐约有感觉。
城内的氛围正在变得紧张,外面的天也是一天一个样。
“回去吗?”周声问。
储钦白上前替他拆卸了零件,揽了下他肩头,“走吧。”
此后周声好几天没见着他。
但是最近总有消息流传,他要
走了。
两个月前他跟着城内的督办突然调来,现在上边调动,也在情理之中,父亲也说过,他不会在这里久待的。
但是周声乍然听见时,依然呆愣了好几秒。
再次去到他平常办公务的地方,得知他今天刚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