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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衾水对自己的判断感到无比欣慰。
少女并未纠缠,略微颓丧地低下头,很快就跑走了。
园内阒静,孤月渐升。
谢浔停在廊檐下,他身后跟着两个人。
一个是随从师青,另外一个则是今日收寿词的许管事。
两人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夜色渐渐模糊少女的背影,谢浔往常并不会对这种无聊的爱慕展露什么兴趣。
但今天,他再次想起了那幅画。
“许管事。”他冷不丁开口。
许管事连忙上前,“世子有何吩咐?”
“这次呈的寿词,提前检查过了吗。”
这是个让许管事不知作何回答的问题。
他平日忙得杂事多,故而这种基本不会出岔子的小事他并未着重安排,只检查了大半部分,余下一些因为赶得匆忙就没细看。
可若承认了,岂不说明他这个在府里待十多年的老人,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而他又万万不敢撒谎。
他的犹疑已让答案分明起来。
但谢浔似乎并不打算追究,只是转而问:“是否统一用纸?”
许管事老老实实答:“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