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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夏夏大气不敢喘。
如果说是维生素,他肯定不信。傅沉多精明的人,一眼就能看穿这种拙劣的谎言。
如果说是避孕药……他会生气。
他会觉得她不听话,背着他偷偷吃药,背着他藏秘密。甚至会觉得,她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反抗他对她的控制。
在这个家里,欺骗是重罪,隐瞒也是。
路夏夏看着他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胃里的饥饿感瞬间变成了绞痛。
说什么都是错。真话是错,假话更是错。
她甚至能预想到,无论她回答什么,下一秒迎接她的,可能就是劈头盖脸的羞辱,或者是更可怕的惩罚。
于是她选择了闭嘴。路夏夏低下头,盯着地毯上雪白的鸭绒,像个做错事的哑巴。
傅沉看着她这副锯了嘴的葫芦模样,眼底最后一点温度也慢慢冷却下来。
他轻笑了一声。那是怒极反笑的前兆。
“路夏夏。”他念她的名字,咬字透着股让人心惊肉跳的寒意。
“哑巴了?”
他走到她面前,用那只拿着药瓶的手,挑起她的下巴,冰凉的塑料瓶底抵着她温热的肌肤:“我在问你话。”
路夏夏睫毛抖得厉害,被他身上散发的低气压逼得几乎窒息。
她不想撒谎,也没胆子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他当傻子哄,更何况他估计早已心知肚明,却依旧带着答案问问题。
“你知道了还要问我……”声音小得要死,还有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