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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2页）

带着换好衣服的布鲁斯来到餐厅，监督他吃掉了阿尔弗雷德做的饭，还有那杯每餐都有的牛奶。

布鲁斯刚想下到蝙蝠洞去看着杰森的情况，以及处理小丑死亡的后续，但露奥娜不允许。

“你现在应该去睡觉。”露奥娜坚持道，“你有没有照过镜子？你现在不止憔悴的没有布鲁西的美貌，眼睛上的青黑都可以cos大熊猫了。”

憔悴的布鲁斯自然有憔悴的俊俏，但是作为龙的露奥娜基本欣赏不来人类的审美，她只是觉得，布鲁斯这样下去，大概离死也不远了。

阿尔弗雷德平静道：“布鲁斯老爷，您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我们并不想在照料杰森少爷的同时还要分心照料您。”

这是嘲讽对吧？是嘲讽对吧？布鲁斯知道他们也是为自己好，无奈只能同意。

布鲁斯去睡觉了，阿尔弗雷德去照看杰森了，露奥娜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尾巴，低头凝视着它，思索着什么。

…

又是两天之后，杰森终于醒了过来，露奥娜听到声音的时候，第一时间发挥自己的速度飞奔到了杰森的房间。

在杰森的情况稳定之后，他便被转移到了自己的房间，露奥娜撑在床沿上，惊喜地望着虚弱的睁眼的人类幼崽，“杰森！你终于醒了！”

“露奥娜……”

杰森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他想要抬手抓住她，他意识并没有清醒，“离开这……远离小丑……”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埃塞俄比亚的苏丹红，还停留在小丑对他挥下的撬棍上，还停留在独自闯进去的露奥娜身上，以及独自面对小丑的她……

露奥娜发觉他的动作，轻轻地将小手覆盖在他的手上，能让他感觉到却不会疼痛，“我在我在，我很好，我远离了，以后永远都不会在见到他了，你也是。”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