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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事实就是这样,我只是个过路者。”
耶尔解释道,回想了下自己的动机,“也许只是因为一时冲动,才把你捡回家。”
他觉得西泽不会相信,毕竟他看起来就像头狼一样警惕和审慎。
但出乎意料的是,雌虫没再追问,搭在被子上的手指收紧又放松。
那股郁结在眉间的尖锐渐渐消散,再度变成忍耐痛楚的默然。
——仿佛他没想刨根寻底地追求真实答案,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方便接受骤变而一片未知的处境,然后就能闭着眼埋头继续活下去。
“……很感谢阁下那时候出手相助,医药费届时我会加倍偿还您,有什么要求都会尽我之力满足。”
西泽哑声道,神情是军雌一贯的正然严肃,眉眼隐含着一丝窘迫,“真的非常感谢您。”
“没关系,你先好好养伤,等好起来再说。”
耶尔笑了一下,随口宽慰道。
他并不惊讶西泽的反应,这就是他在直播中难掩屈辱神情的原因,如果不是还保留着这些特性,他也许不会过得那么惨。
一阵沉默。
“……”
耶尔能察觉到西泽身上隐藏的不安和犹疑。
也许雌虫本不想这么快停止诘问,但或许是因为他对眼前处境一无所知,而谎言随口就能编就。
又或许这间房子里并没有恶意或尖锐的,能让他竖起尖刺的东西,警惕和反抗漫无边际,被裹进安静平和的空气中。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需要时间。
耶尔再次告诫自己。
然后他决定去厨房看看情况,免得015又突然没电导致锅底烧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