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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有些不甘心,恨恨地啃我脖子。“你简直是!”他咬牙切齿,“在侮辱我的品位和人格。我看上去像是很随便的人?”
“是吗?”我伸手剥傅云歌衣服,“谁知道呢?三年不算短,难保会有用下面思考的时候,不是吗?”
傅云歌怒:“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我会愚蠢得让雄性荷尔蒙这种化学物质控制我的身体和行为?你……”
我堵住他的话,“现在,我们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能理性地和我分析这些问题,是要暗示我魅力不够?”
我手上一个用力,傅云歌倒抽一口气,然后喘气:“你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
过去了很久,当夜□□临直至夜色渐深直至天空露出一丝鱼肚白……我扑在床单上看着傅云歌,“你狠。”
腰酸腿软各种不舒服,简直不能太虐!把脚横在傅云歌腰上,“酸。你负责。”
傅云歌若有所思,看着我:“哦。时间不早了。我还要起床去给你打工。”
我瞪!所以你的意思是?
傅云歌点头:“不过既然老板发话放假,也不是不可以。”
我狠狠地掐傅云歌:“少得意!腿酸。揉。”我闭眼,实在累得不行,却觉得很满足。感觉不是一个人,没有孤单,有傅云歌。傅云歌很好。
其实我都知道,这一次,还是傅云歌妥协了。一如既往的,他给我台阶下。我斜眼,深觉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对着傅云歌:“嗯,幸福还是有的。”想好好说话,话到嘴边却变得不伦不类,“今天你反驳我我就不计较了。”说完,扭头笑。
傅云歌轻笑:“有你这样别扭的。”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傅云歌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的桌上,使用笔记本处理工作。秀致的眉目在宁谧的午后无不安静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