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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僵了一下,叹声微不可查,他没有否认,移开视线后说:“老太太没事了,得亏送的及时,再晚十分钟就真没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就这人能说的毫无顾忌,宋岑如皱起眉,小心地问:“姥姥怎么了?”
“老毛病,心脏不好,还有杂七杂八一堆小问题。”霍北说,“前几天连着下雨,关节疼得厉害,熬了好几宿,白天又睡太多,血没供上来。”
“老毛病?”宋岑如问得也不奇怪,毕竟和陆平的初次见面就被她的河东狮吼吓一跳,抄苕帚的身法异常迅猛,怎么瞧都不像是重病在身的人。
霍北道:“年轻的时候太能折腾,退役后没日没夜照顾爹妈,给自己干垮了。”这些都是听老太太自己说的,他被收养的时候,素未谋面的太姥太爷早投胎去了,“不过以前医生说过,也有可能是家族史遗传。”
宋岑如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喃出一句:“那你......”
“想的美。”霍北说,“我跟她没血缘。”
“......”对方说的太轻松,宋岑如不知道该先震惊家庭关系还是这幅混账态度。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某些事一旦被揭开,未被解答的困惑就有了答案。卖金是因为缺钱,他突然觉得刚才自己因为一支钢笔跟霍北置气的事很幼稚,到底是主动不上学还是被迫,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宋岑如道:“你把笔卖了吧。”
“不卖。”霍北道。
“有需要为什么不卖,和身体比起来东西才值几个钱。”宋岑如说。
霍北侧过身,“你不都说了送出去的东西任由处置,我的处置就是‘不卖’,”他懒声笑道,“卖消息一样挣钱,不至于穷到揭不开锅。”
宋岑如一直以为他之前是在胡诌,“你真靠这个挣......”
话未说完,兜里手机响了。
走廊人多声杂,霍北带着他来到医院楼梯间,宋岑如一时没注意,摁了免提。
“路上出什么事了吗?”华叔说。
出来的时间确实久了些,刚才事发匆忙,忘了告知,宋岑如切回听筒,说:“我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