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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难说不,想说些什么,喉间几经辗转,开口却无言,最终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很难受的感觉。
像被猫弄的一团乱麻的毛线球。
于是,星星背上的毛也被她弄的一团糟,迫使它发出了咕噜噜的抗议声,摇着尾巴走远了。
半开放式的厨房,陈仪月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从容的背影,手起刀落,耳边传来锅里嘟嘟冒泡的声音,香味四溢,比陈仪月去过的所有中餐厅的味道都要正宗。
番茄牛腩、清炒时蔬、肉末茄子、家常豆腐。
心里揣着事儿,容珩又在,陈仪月吃的拘谨,一言不发,只吃了一小碗米饭就放了筷子。
她悻悻道:“我减肥。”
他语气里满是不赞同,“你?”
“对啊,怎么了?”
意识到容珩在注视着她的上半身时,陈仪月才开始后悔用这个理由,因为她毫不怀疑,自己现在的耳尖一定很红。
她默不作声的把披散在身后的长发顺到胸前。
“那我下次做的再清淡一些。”
“……下次?”
“怎么了?”
那种烦躁的情绪再次涌了上来,陈仪月掐了掐指尖,“啊……没事。”
餐桌一小方空间里再次陷入沉默,挥发到空气里的小气泡咕嘟咕嘟,像化学反应后的二次发酵,陈仪月怀疑自己幻听了,如坐针毡,心乱如麻,双腿却仿佛绑上了两个沉重的铁块,将她牢牢的束缚在了原地。
果不其然,她听见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