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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赤井出现在苦艾酒眼前时，明明才一个半小时不见，看起来竟然像是被推进行训是拷问了十二个小时的模样。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安稳而微笑著的。

「你疯了。」苦艾酒摇摇头。

「也许。」

「爱让人疯狂。」苦艾酒再次摇头，用戏里面的悲情女音说。

赤井看了她半晌，然后大笑著说：「也许。」

第53章

饿狼看著赤井秀一再一次地浑身是伤，皱著眉头似乎全身都竖起了毛发。

「这是怎麼回事？」

「街上的小混混越来越猖狂了。」赛门代替秀一回答。因为这是秀一告诉他的理由。

「确定？不是……家暴？」

刷。两个人的眼光在空中交会，犀利，疼痛，带著惊人的张力。

赤井秀一站在门口，用冰冷的语气开口。

「饿狼。闭嘴。否则我会强迫你闭嘴。」

一个负责保护证人的顾问威胁证人。啧啧。

※

每次去看琴酒，苦艾酒都会小小帮他化妆一番，否则撞见不该撞见的人就糟糕了。表面上他是苦艾酒帮琴酒雇的男姓看护，而他做的也的确是看护该做的事情：帮他清理床铺、帮他打理食物餵他、帮他清理身躯。

琴酒不是个容易投降的人，赤井完全理解。换成自己他也不会乐意让人侍奉。

所以他让琴酒自己进去浴室。九十秒之后，赤井听到重重肉体撞击和玻璃碎裂的声音。

他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