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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很简单啊!”
“但他会劝说你,你初见他时表露出的志向太大,其余的借口都不太管用。”
拓跋焘皱眉看着他,“那我该怎么说?”
刘义隆想了想,斟酌道:“你这样说,你的父母经你受诬陷一事之后,身体变差了,你有些担忧,想留在荆州照料他们。而你兄长体弱,不能胜任。”
拓跋焘一个劲地点头,然后冷不丁地问了一句话,“我早就想问了,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你问我兄长怎么样,你怎么认识他的?”
刘义隆笑了一笑,“文档上有写,我就记住了。”
“啊?”拓跋焘有些发懵。
然后他反应过来了,“你们南……你们文人记性这么好吗?”
刘义隆听着他这个微妙的错字和停顿,抬头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他没有理会拓跋焘的困惑,继续道:“我还知道你是妾室之子,十二岁时被找回来的。”
拓跋焘叹了一口气,老实道:“既然都和你效忠了,我就也告诉你一件事吧。我并不是父亲亲生的孩子,乃是妾室被胡人掠走之后生下的孩子,蒙父亲不弃,还是让我归了郭家的宗,我今年也不是十五岁,而是十三岁。”
他早就听说了,毛修之已经被赫连夏掠走作俘虏了,如今这事死无对证,谁都不知道他的来历。
刘义隆有些惊讶,这是只在武昌当地流传的小道消息,他却是并不知晓。但拓跋焘愿意直言,他多少是领情的。
“你可以隐瞒这些,为何要告诉我?”
“你是刘义隆,”拓跋焘直言道,“我不想瞒着你。”
看看,这人没老实一会儿,就又开始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