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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你的职务问题……”刘义隆又纠结了起来,过度思虑,他的头有些疼,眼看着额头上就冒出了几丝细汗。
拓跋焘注视着他,倒也没有错过这个细节,“你不舒服?”
他靠近他关切地试图伸手去按他的肩膀,刘义隆犹豫地看了一眼,没好意思伸手将他的手拍掉,便被他按住了肩膀。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放低了声音道:“我时常如此,不必在意,小问题而已。”
拓跋焘孜孜不倦地又道:“我早就说了,你应该多活动活动,你总是生病,这样不好,不活动不吃肉怎么能好得快呢?”
刘义隆意识到这人的脸皮真的是极厚,这次他不惯着他了,伸手拍掉他的手,“让我休息一会儿。”
拓跋焘却单膝跪在他身边,开始念了起来,“我小时候就听说你身体不好,现在长大了,你还是这么脆,以后你可是要……嗯,要为你父兄效劳的,一州刺史,怎么能什么事都委任他人?多锻炼身体,尽快好起来,才能做事啊。”
刘义隆头痛如绞,只觉得他聒噪。拓跋焘见他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倒也意识到他似乎是一种他没见过的,十分脆弱的生物,默默地闭上了嘴。
真是没意思,他想。这个人这么孱弱,是怎么做到与他拓跋焘分庭抗礼的?
他不说话,刘义隆闭目养神,好半晌,终于是恢复了一些。他抬头看了看拓跋焘——对方正炯炯有神地注视着他——他犹豫片刻,道:“你若是想在我身边做事,那就只有文学这个职位,但是你是个武人——”
拓跋焘猛地摇头,“我是读过书,但是……那也不至于能教你。”
刘义隆笑:“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我评价自己一向很诚实的,”拓跋焘信誓旦旦,“我之前说能帮你做到别人不能做的事,那就是别人不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