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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陆琪的声音很大,距离很近的宋清远听得一清二楚。
“你再恨他,他也是你父亲!”
……
“林沫,你在吗?”
“林沫,我找了你好久……”
林沫只觉得冷,天寒地冻一个人站在漫天大雪中一样。
“他要死了?”
声音有些飘渺,林沫手指紧紧的攥着电话,她心口有些疼,有些闷涨的难受。
“他死了?”
曾经,她见过林建军的尸体,很冰很冷,面目全非,林沫突然嚎啕大哭,一点形象都没有!不是悲伤不是惆怅,不是痛快淋漓,她只是在那一瞬间,心里彻底的空了!
林沫的表情很平静,只有手指在不可抑制的发抖。
“在什么医院?”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随着寒风飘散在空中。
电话掉在了雪地里,林沫有些恍然,笑的惨然。
“宋清远——”
“你还是放不下?”宋清远坐起来,抱住林沫的肩膀。“我送你过去。”
“我有些难受,这里。”林沫不为所动,她坐在冰凉的雪地里,把手放在胸口上,笑的不可抑制。“他要死了!我这里为什么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