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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边走,曲泠说:“惦记金子干嘛,真想给我?”
云州不假思索地嗯了声,曲泠笑了起来,说:“傻子,你真想养我啊?”
云州道:“养你。”
曲泠扑哧直笑,他一本正经地说:“嗯嗯,好好练手艺,我等你换金子来养我,”他压低声音,说,“到时候你想摸手就摸手,”又笑得风骚,挑逗他,“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云州垂眼看着曲泠的手指,喉头动了动,目光又落在他噙笑的唇边,目光游移开,生硬地盯着面前的路。
二人又去了戏楼,戏楼里寥寥无几,台上要唱的是一出棒打鸳鸯的老戏码。
曲泠坐在台下一边磕南瓜子一边看,看才子佳人相识,你来我往时看得开怀,云州脸上没什么表情地坐着,只觉得这戏还不如曲泠来得好看。
临了棒打鸳鸯的时候,曲泠瓜子不剥了,怔怔地看着台上哀哀戚戚的场景,眼睛都红了。
云州:“……”
他看着曲泠红通通的眼睛,吓着了,腾地一下子就站起来了,杵在曲泠面前。
曲泠一抬头,就看见云州面上的傩戏面具,呆了呆,推他,云州不动,还伸手摸他眼睛,说:“你哭了。”
曲泠:“……昂。”
抽噎了一下,说,“不要挡我看戏。”
云州抿抿嘴,戏把曲泠弄哭了,更杵着不动,“不看了!”
他抓着曲泠的手,就要往外走,曲泠说:“云州,我戏没看完呢!”
云州更不高兴,重复道:“不看了!”
曲泠:“撒手。”
“我花了钱怎么能不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