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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可同从后视镜里看着冬深,一直等到转弯,被旺盛的棕榈树遮蔽了。
吴可同的声音是好听的,与冬深相比多了活泼和朝气。此时叫正在开车的许洛,宛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洛哥……”
许洛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冬深看着他的时候吴可同感觉与许洛不能宣之于口的暗室亏心好像被洞穿。他不是非常坏的那一类人,面对冬深的时候也一直不能够理直气壮。
吴可同想起饭桌上冬深的话,似乎是在宣布对许洛的主权,但也不全然是那么回事。
此时他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
“……深哥会哭吗?”
他是在评估这件事对冬深的伤害,同时也是在试探许洛会不会伤害冬深。
许洛沉默了很久,最后也没有回答。
冬深不知道许洛与吴可同内心的复杂,从简从津那里回到家之后选了一部电影播放,他偏爱老式恐怖电影,最后选了希区柯克的《群鸟》。
冬深在音响里鸟类扑腾翅膀的声音中睡着了。
过了几日,龙曼姿的忌日到了。与常人祭拜的规矩不同,冬深穿上最庄重的西装,佩戴胸花,戴上了昂贵的宝石戒指。
他开车到老宅,进门之后意料之中没有看到龙曼丽。冬渐鸿站在门廊的里面远远地看着他,朝他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
冬深慢吞吞地走过去,在冬渐鸿半米地的地方站定了。
“爸。”冬深轻轻地叫了一声。
冬渐鸿朝前跨了一小步,用一种很亲近的方式摸了一下冬深的领带。
“平禄,”冬渐鸿向身后招呼了一声,“去取我放在书房里那一条。”
平叔点了点头,转身去了,回来时手里垂着一条暗色真丝缎面银纹细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