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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蝉鸣聒噪,月光稠如缎带。
“哗啦”
瓷器碎裂的声音从相府书房传来,怒喝声随之而起。
“一群饭桶。”何栗脸色阴沉地可怕:“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
底下跪着的人噤若寒蝉。
何栗看着更加火大。
近些日子他可谓是霉运连连,先是与他一队的户部尚书一家全部死亡,后脚他派人去取那可能算作他犯罪的证据时,又被告知证据不见了。
但是和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比起来,这些还不算什么。
沈竹绾那个狐狸三言两语将此事推到悬阁头上,又设计他彻查悬阁,而他,不仅被那背后之人害得失去了一个臂膀,还要与悬阁这样的势力对上。
这叫他怎能不气。
过了许久,何栗冷静了些,烦躁地闭了闭眼,道:“与悬阁那边联系了吗?”
“联系了,那边给出的答复是,只拿钱办事,不合作。”
意料之中的答案,何栗还是气得胸口起伏了几下,最后一挥手道:“滚吧。”
那人飞快离去,只余何栗在原地,目色几经变幻,缓缓静了下去。
罢了,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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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妗穿好衣裳走后没过多久,躺在床上的沈竹绾便忽然睁开了眼。
窗外月光明亮,一道人影忽的闪过,冷箭划破窗纸直直朝着床上射去。
沈竹绾目色微寒,袖袍微微挥起,强劲的气流便硬生生止住了那只破空的冷箭,令其悬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