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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郁道:“法器里没神识?”
纪澜道:“不知道。”
他喘了两口气,“我就知道我的血碰巧滴在上面,它发光了。”
娄郁一怔,那股威压倏地收了回去。
他看看招财猫,又看看面前的人,问了和纪澜一样的问题:“纪家人?”
纪澜装傻点头:“对,我姓纪。”
娄郁的反应依旧和纪澜一样:“纪家竟还能有别的活口?”
纪澜:“……”
是吧,他也挺好奇的。
娄郁对上他茫然的表情,懒散地往椅背上一靠:“你继续说。”
纪澜更茫然:“然后……我就不记得什么了。”
他表示发现了一个山洞,然后描述了一下炼器室,说玉佩发光时他意识变得很模糊,好像往阵里吐了口血,再然后不知怎么就炼出了法器。
他比划:“那玉佩还抽我的灵气在地上画了一个阵。”
停顿一下,他紧接着否决,“也可能本来就有,是我产生了幻觉……”
娄郁看着他,神色漫不经心。
魔族都惑人,这男人的长相完全对得起自己的种族,随便一坐都透着股别样的魅力。
但纪澜却不会被这副放松的样子迷惑,在他看来这男人浑身没有半点破绽,像头危险的野兽。他在男人看似懒散实则审视的目光里慢慢停住,表示说完了。
娄郁没开口,仍盯着他。
纪澜有些无措,垂着眼不和他对视,心里十分淡定。
他当年搅风搅雨,演技绝对经得住考验。
可以说除了不会当场掉泪,他什么都能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