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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腿疼的没什么力气,靠着门框虚弱的说:“淋了雨,发烧。”
他在我有反应之前探过手来在我额头贴了一下,又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把手收了回去。他眉头皱的更深,将外套脱下来递给我,果断道:“我送你去医院。”
两个值班护士见了陈慕,瞌睡立马消失,欢快的围了过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问:“先生请问你哪里不舒服?”
他侧了□,让被忽视的我出现在她们的视野里:“她有些发烧。”
护士态度十分温柔的依然看着他说:“那先量□温,烧的厉害就要挂水了。”
针头刺进血管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多疼,这应该也归功于陈慕的那张脸,在一个相貌好看,举止得体优雅的男人面前,几乎所有女人都想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包括给别人挂水的熟练程度。
小护士红着脸蛋说:“你们有事就叫我。”然后在陈慕的一声谢谢中圆满退场。
病房里有些空荡,我咳了两声说:“谢谢你啊,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睡觉的,你看这人生地不熟的,我……”只能麻烦你了,这句客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慕打断,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食指扣了两下扶手,目光有些锐利:“你怎么知道我房间号的?”
我急忙解释:“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意思的,真的。”
他脸色有些黑,但依然紧盯着我,我张了张嘴,只好实话实说:“就是想验证一下资产阶级和工薪阶级在住宿的问题上是不是同样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陈慕:“……”
在地下室停放着各种尸体的灵异事件高发的医院,我躺在这间惨白惨白的病房里看着随时会走的陈慕艰难的开口:“陈总……您能稍微坐一会儿再走吗?不用很久,就等我睡着了再走……我很快就能睡着的!”
他大概看出了我一脸怂样的害怕,很无语的沉默了片刻,不情不愿的吐出两个字:“可以。”
再睁眼已经是天亮,天还有些阴沉,小护士过来查房,羡慕的说:“你男朋友真好,昨晚他等你挂完水很晚才走,还叮嘱我有什么事情及时打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