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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元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谢谢,我先走了。”
束温书顶了一头毛躁的头发,看来今天一天都在棚内,个人形象也没怎么打理。这会儿有点不修边幅的30岁中年男人的味道了。
他戴了副黑框眼镜凑在电脑前,听到易元的声音,往这边看了眼。
镜片后面,犀利的眼神扫视,而后挥挥手:“等消息吧。”
易元总觉得他好像有话要讲。
既然他不说,易元当然也不会问。
他跟安从一前一后地走出公司。
果然,在安从按电梯的时候,束温书又叫住在后面的易元。
“给你一句忠告。”束温书双手抱在胸前,审视般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如果没法做好,那就尽早放弃。”
易元平静地与他对视。
两人之间,暗流汹涌,表面仍然风平浪静,安从只能一脸懵逼地听他们打哑谜。
“知道了。”易元后退一步,“但我不会放弃的。”他鞠了一躬,“谢谢束老师连日来的照顾。”
电梯门在束温书面前缓缓关上,他抓了把头发,“臭小子。”
“怎么了,你跟那孩子不对付?”从录音室里出来冲咖啡的石弋端了杯咖啡,靠在前台柜上,颇有兴趣。
石弋一头浅金偏白的头发,皮肤白得不见血色,身体也比束温书单薄,在顶光的照射下虚弱得令人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