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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临深没再黏着他,自觉的拖了一张椅子过来挨着齐汶迟坐下。
齐汶迟面色如常:“我们继续。”
今天本该是渝州塔和河州塔商讨具体合作计划的日子,连日的暴雨让出行变得困难,于是两位高级长官商量了一下,决定将会议改为线上。
“你怎么在这儿?”
莫存没忍住,多问了一嘴,问完他就后悔了。
霍临深就等着他这句话,眼睛一亮,抬起手故意从镜头面前晃过去,为了让莫存看清他手上戒指的模样,还多停留了几秒。
“外面在打雷啊。”霍临深勾住齐汶迟的脖子,语气轻飘飘的,听得莫存牙痒。
“我知道在打雷,”自己的蛇因为天气缩在图景的窝里好几天没出来了,“但这跟你在这儿有什么联系?”
霍临深一脸坦然:“有啊,我害怕。”
说的很自然,很不要脸,炫耀中带着一丝欠揍,就像是青春期的孩子把自己染成一个炫彩大蟑螂后告诉你,这是艺术,没见过吧,你们这些大龄剩男。
莫存忍了又忍,放在桌子下的手都攥紧了。
霍临深还在持续输出:“莫长官没有可以帮忙捂耳朵的人吗?真惨,年假没有对象也没有。”
啪。
这是莫存折断笔的声音。
啪。
这是齐汶迟一巴掌盖在霍临深嘴上的声音。